“哎哟,丰年娃你在家呢,听李寡妇说,你不傻啦?”
“她还说你傻病好了,记起了在大学里学习的医术,能给人治病啦?”
“对对,她还到处跟人说你的医术比镇上大医院还厉害,是不是真的?”
这四个女人一进来就你一言我一语的。
“张大姐,我确实打算开个诊所,以后乡亲们有什么病痛,都可以来我这看。”
“在我这看病,收费比镇上医院要便宜不少。”
赵丰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
怪不得他刚回来的时候没看到李秀芳。
原来李秀芳是去村子里帮他宣传去了。
赵丰年心中有些感动。
想到此时,李秀芳就在他身前蹲着,被就诊台挡住。
四个女人听他说话,确实和之前傻里傻气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
“哎呀,那可太好啦,你这娃年轻力壮的,还上过大学,懂医术,这要是一直傻下去多可惜啊。”
“是啊是啊。”
“丰年娃,你快帮姐姐们看看病,我们都是为了找你看病来的。”
“对,我们听了李寡妇的话就找过来了。”
“你该不会是和那寡妇一起合起伙儿来骗乡亲们钱的吧?”
赵丰年被她们叽叽喳喳吵得有些头疼。
“几位姐姐,麻烦你们排一下队。”
“一个个来,治不好不收钱。”
赵丰年赶紧打断她们的话。
在自己的地盘,怎么能被几个女人占据主导。
“那你要是把我们治坏了怎么办,虽然你上过大学,但我们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赵丰年无语了。
“这样吧,愿意相信我再找我看病,治坏了我赔一千块钱。”
几人一听,顿时有些惊讶,一千块钱对于她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你说的,姐妹们作证,到时候你要是不拿不出一千块钱,可别怪姐到村广播站说你。”
张大姐第一个排起队。
她还是很想治自己的病的,去镇上太贵,不舍得。
其他三人见状,也排在了张大姐身后。
“姐,你跟我说说你的症状。”
赵丰年立刻进入状态。
“姐那个好久没来了,你会治吗?”
“例假?”
赵丰年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开门见山发问。
“对,就是那个,你知道怎么治吗?”
“手伸出来。”
赵丰年表现得很严肃认真。
张大姐有些半信半疑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就诊台上。
手腕当即被赵丰年一把捏住。
在手腕被捏住的瞬间,张大姐身子突然一紧。
她好久没被男人碰过了。
自家男人去城里打工都半年了,就留她在村里带孩子和照顾老人。
“丰年娃,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会是打着看病的幌子,吃你张姐豆腐吧?”
张大姐身后几个女人调笑道。
“这在中医里叫做把脉。”
赵丰年面不改色。
“呵呵,还别说,你人不傻了,一本正经起来还挺帅的。”
“听李秀芳说你今天给她治病,在肚皮上扎了几针就把病治好了?”
“我看那李寡妇根本没病,分明就是想男人了嘛,还肚皮上扎针,我看扎的不是针吧?”
身后几个女人突然说起了荤话,说完还互相哈哈大笑起来。
赵丰年正感觉有些尴尬,突然蹲在他身前的李秀芳狠狠的在他大腿根部掐了一把。
疼得他轻轻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看他这样,肯定是被说中了。”
“你小子和李寡妇住这么近,肯定没少在她那白花花的肚皮上掏力气是不是?”
“几位姐姐,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乡亲们误会就不好了。”
赵丰年被说得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知道的是。
蹲在就诊台下的李秀芳竟然被这几个女人的荤话撩拨内心。
令她想起了昨晚到今天早晨发生的一切。
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愫涌上心头。
赵丰年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扯自己的裤头。
还好有就诊台挡着。
“哎,你们几个别逗他了。”
张大姐虽然听着也开心,但她更想知道自己的病怎么治。
“丰年娃,你快说说,姐的病怎么治,是不是也要在姐肚皮上扎几针?”
张大姐说到扎针,又想到刚才其他女人说的荤话,脸不自觉的有些红晕。
“张大姐......嗯!”
赵丰年刚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中断,整个身子猛地站得更加笔直。
把对面几个女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没事,站久了腰有点酸。”
“你这个病不用扎针,嗯......多吃点大玉米棒子。”
“大玉米棒子?”
张大姐和几个女人有些不解,这病和玉米棒子有啥关系?
“对,这是粗粮,对身体好,你们平时也多吃。”
哦,原来如此。
“然后我给你写一个药方,你按照我的药方自己去采药,或者去买草药,按照我写好的方法煎煮。”
“连喝三天,一天两次,第一天就会见效。”
他说着就拿起就诊台上的纸笔写下药方递给张大姐。
“见效后再回来付看病钱。”
张大姐还是不太信,但也接过了药方。
毕竟是有效才付钱,治坏还能赔她钱。
怎么想都不亏。
“到我到我,丰年娃,我长了一个好大的痔疮,疼好久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这女人倒是说话直接,毫不避讳。
下洪村里的卫生条件确实差一些,加上饮食问题,这里的村民常有人长痔疮。
女人说完之后看向赵丰年。
发现赵丰年脸色涨红。
于是取笑道:“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呀,怎么姐随便一句话你的脸就红成这样,呵呵~”
其他几个女人也感觉好笑。
她们越看赵丰年越喜欢。
这可是如今下洪村唯一一个留在村子里的年轻后生啊。
以前傻的时候,村妇们私下就常常拿他开玩笑。
说他身强体壮,一看就有力气。
还有几个大胆的女人说要找机会把他骗上山解解馋。
“丰年娃,你要不要也摸摸姐的手呀?”
这女人说着便主动把手伸给了赵丰年。
还不断给他抛媚眼。
“你这浪蹄子,痔疮还没好就勾搭起丰年娃来了。”
“就是,我记得你家男人半个月前才回来过一次吧。”
“我可看见他把你拉进茅房里一个时辰才出来,你们也不嫌臭啊?”
其他几个女人有些不满,竟然让这个浪蹄子先下手了。
“哼,男人都这样,急轰轰的,和那路边的种猪没什么区别。”
女人被说之后丝毫不感到羞耻,反而还有些得意地说道。
正巧此时门外土路边传来动静。
一只大肥公猪趴在一只母猪背上,两条腿颤啊颤的。
几个女人闻声看去,忍不住又发出哈哈大笑。
赵丰年根本没有听进去她们的话。
他依旧涨红着脸,在写治疗痔疮的药方。
可是药方刚写到一半,却被他猛地紧紧揣成一团!
又把几个女人吓一跳。
以为她们开这些玩笑,把赵丰年惹生气了。
“怎么了丰年娃。”
“没事,药方写错了,我重新写一张。”
“对了,你们平时除了多吃大玉米棒子之外,还得多喝点豆浆,对皮肤好。”
赵丰年说完深深呼了一口气。
“哦,好,姐姐们听你的。”
“那我们每天吃多少合适啊?”
“每天吃......够了。”
赵丰年刚写好的药方又被揣成了一个纸团。
“怎么了,什么够了,丰年娃你怎么怪怪的。”
张大姐几人奇怪的问道。
“你不会又犯傻了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每天一次就够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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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治不好,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