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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见她相亲,大佬秒到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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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来劲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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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后,唐禧惊醒,视线在地上搜罗一遍。

裙子被甩哪去了?!

没找到,她无奈捡起地上曲江宴的t恤,套在身上,衣摆能遮住臀部,只不过胯下生风。

她小跑到押花室。

接押花定制单后,她会去客户家采摘鲜花,当场对鲜花进行密封脱水处理,再带回家。

鲜花脱水需要一定的时间。

不同季节气候,不同大小含水量的鲜花,脱水的时间都不一样。

这很考验押花师的水平,时间把控不当,会影响押花作品的寿命,使之过早褪色或发霉。

现在初春,空气湿度大,押花需要万分谨慎。

唐禧坐在偌大的木桌前,有条不紊处理各种押花作品,更换吸水材料、固色、密封保存……

个别客户喜欢原态押花,就是尽量还原植物原有的形状,黏贴密封在书签、吊坠、相框等载体里。

处理完简单的原态押花,唐禧开始做复杂的——意境押花。

这类型的客户要求多且复杂,想让自己的押花成为有格调的画,画中得有人有物有所念。

这种画,不能用颜料绘制,只能用各种脱水鲜花草叶拼接而成。

唐禧一坐就是五个多小时,收工后,腰背麻痛。

她伸着懒腰出去,发现曲江宴还没起床。

不知道他用嘴巴呼吸是什么模样。

唐禧起了玩心,爬上床想捏他鼻子,刚摸到,就被钳制住。

曲江宴霎时将人反压在身下,音色沙哑:“又来劲了是吧?”

“才没有,我摸摸不行吗?”

“行。”

曲江宴歪头笑得吊儿郎当,眼尾微挑锋利,唇红齿白,像显赫家族不谙世事的倜傥公子。

唐禧躺了会,跟他说情话,开始为他的出差收拾行李。

两人以前外出度假,行李也是她收拾的。

一个小时后,唐禧让他检验:“看看有没有缺漏。”

“是缺点东西。”

曲江宴径直打开她的衣柜,翻出两条蕾丝花边底裤,塞行李箱里。

说要带点女朋友的贴身物,以缓解思念之情。

“你、那、那个,你拿新的……”

“新的没感觉,”接着一本正经给了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唐禧桃腮爆红,眼神无处安放。

他最好是真的缓解思念,不是缓解其他什么。

吃完晚餐。

曲江宴在书房里工作两个小时,被唐禧拉着去影音室看电影。

唐禧抱了一罐无花果干,这是她今年的零食新宠。

她一口一个,吃得津津有味:“你要不要吃?我自己做的,很干净。”

曲江宴笑得有些坏:“知道无花果是怎么授粉的?”

“怎么授……”

曲江宴正巧接了个电话,无暇顾及。

唐禧上网查了下,放下手机的同时,一张脸皱成包子,将一罐无花果干拍在置物台上。

曲江宴吩咐电话那头,面色凝肃,说得都是医学专业术语,给了唐禧一个眼神,疾步离开。

他被喊回医院做手术。

室内只剩嘈杂的电影声,说不清的孤寂将唐禧笼罩起来。

*

翌日,天大晴,万里湛蓝。

唐禧腾出时间,打算跟曲江宴待一整天。

曲江宴兀自换好行头,说要出去参加聚会。

这是通知。

圈里人都知道,曲二少打小就爱热闹。

以前拒绝唐禧追求的因素之一是——担心恋爱挤压他跟兄弟们聚会时光。

对此,唐禧曾保证,不干预他出去玩。

她微失落,趿着拖鞋上楼,准备看前阵子淘的新书。

“宴哥!你好了没?我这次的庆功宴定在很特别的会所哦~”

许瑰期兴奋的声音飘进屋,紧接着推门进来,随意得像别墅女主人。

她嗲着嗓子跟曲江宴说早安,又跟唐禧打招呼,眼里暗藏挑衅。

唐禧双腿灌铅,看向曲江宴,眼里的疑惑清澈见底。

曲江宴声音清冽平稳:“她新发行的专辑,销量破记录,张罗着弄了庆功宴。”

为避免唐禧多想,起初他不打算细说聚会内容的,没想到许瑰期会过来。

唐禧搭在楼梯扶手的手,逐渐绷紧,隐隐能看见手背的青筋脉络。

许瑰期经常举办乱七八糟的荣誉聚会,整得像国际巨星般。

再趁机找好角度,拍各种跟曲江宴亲密的照片,匿名发自己邮箱。

唐禧知道她想挑拨离间,可每次都被怄得不行。

“宴哥,我爸送了我辆新车,你坐我车吧,聚会后我再送你回来。”

说完,直接拉住曲江宴的手腕,往外面走,将唐禧当透明人。

唐禧想象力丰富。

脑子蹦出许瑰期将曲江宴灌醉,扶上她的车,为所欲为的画面。

她冲下来时,许瑰期已经拉着曲江宴走到了门口。

唐禧用力搡开她的手,一把将人推出门外,快速反锁门。

屋外的许瑰期崴了下脚,双手撑在地上,气得龇牙咧嘴,大喊好痛,企图获得曲江宴垂怜。

曲江宴没空管。

因为唐禧抱住他的腰,蹭着他胸膛,罕见地撒娇。

“哥哥,我感觉不舒服,你在家陪我好吗?”

她声音像熬煮熟透的红豆粥,甜绵不腻,令人心尖爆开,发出咕扑咕扑之声。

这声哥哥的杀伤力,不容小觑。

“哪里不舒服?”曲江宴将她抱到沙发区,茶褐色的眸里,倒映着她娇柔面容。

看见许瑰期就不舒服。

唐禧当然不会这么说:“可能快要来大姨妈了,情绪低落,腰背酸胀。”

许瑰期快要将门捶烂了,都没人给她开门,低声骂了句脏话。

她忍着痛,绕着别墅跑了大半圈,走到另一边的透明落地窗前。

看见唐禧趴坐在曲江宴大腿上,红唇一张一合说了几句话,曲江宴就给她按揉着腰。

啊!死心机婊!

唐禧脑袋枕在曲江宴右肩上,打定主意今天不让他出去,朝屋外的许瑰期吐舌头扮鬼脸。

一个人要有心做什么事,总是能挤出时间的。

曲江宴上洗手间时,给许瑰期打了个电话,又让自己的生活助理兼保镖康宿挑选贵重礼物送过去。

他认识很多家境相当的朋友,彼此社交圈交叉,互相都认识。

朋友们见他迟迟不参加庆功宴,陆续打来电话。

曲江宴起初还很坚定地拒绝,直到许瑰期的哥哥许谏来电质问,他才松口。

唐禧听见,对面语气很重,有些刺耳,还有许瑰期的哭腔。

见曲江宴换鞋,她站起身,鉴于早上掰回一局,增强了不少信心:“你答应要在家陪我的。”

“我知道你今早是装的,给了你面子。”

“交往前,你曾答应不干预我聚会。”

宣判生死般的机器音,不含一丝情绪起伏。

唐禧被兜头淋了一桶冰水,浑身发僵,如鲠在喉,第一次不敢与他对视。

每当她以为曲江宴爱上她时,“许瑰期”这三个字,总会立刻扇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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