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她闲聊的两个丫鬟见状,吓得几步跑出这废弃的灵堂附近。
那个丫鬟见状气愤的说,“胆小鬼。”
武知意听了一会儿,门口没什么动静了,便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金子。
趁那丫鬟站在门口生闷气时,她将金子扔向那丫鬟所站门口扔过去。
不一会儿,便听到那气头上的丫鬟惊讶的说,“金……金子?”
趁她打量着那金子惊讶不已,武知意轻功一跃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伸出手掌直接从身后打晕她。
紧接着,便将她抗在肩上从窗户前轻功一跃回到房中,将她放在北冥沥所言躺前榻前,便扒了她的衣裳换在自己身上。
她得意一笑便扛着北冥沥出来房中,轻功一跃与他趴在房顶上打量着院中的动静。
又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将凝血丹喂在北冥沥眼中等待时机。
不一会儿,便瞧见王嬷嬷跑向不远处的慈悲堂,进去之后又在门口打量许久确定无人跟踪这才走进去。
王嬷嬷走近佛堂后,打量一眼装饰奢侈佛堂并无旁人,便瞧见殷昭华身穿青色衣着跪在佛像前的软垫上。
她深知王妃每日午时要来佛堂。
而她王妃礼佛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等她拜完佛伸起手臂时她急忙过去搀扶。
将她搀扶的站起身后,她好一番察言观色,便故弯着腰低话里有话与她说。
“王妃娘娘,奴婢方才将摄政王与帝太后送回一处来不及身收拾的客房,便被摄政王一阵威胁!”
“王妃,那胆大包天的摄政王还。逼老奴将门锁上,随后他迫不及待的与帝太后娘娘行苟且之事!”
闻声,满目慈悲的殷昭华顿时面色阴沉到了极点,怒目看向王嬷嬷挥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质问!
\王嬷嬷,你可知玷污皇室名誉究竟需要什么样的铁证?\
殷昭华气得老脸之上浮现怒容,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王嬷嬷。
她记得今日摄政王受了伤,难不成还有体力与武知意行苟且之事?
“王妃,老奴所说句句属实啊!”
王嬷嬷被她一巴掌抽在脸上,年迈的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后又迅速爬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跪着挪到殷昭华面前,王嬷嬷双手紧紧捂住脸!
她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和结巴!
“王……王妃娘娘饶命啊!奴……奴婢真的不敢胡言乱语,这可都是奴婢亲眼所见呀!”
听到她这恐慌的解释,她原本满脸慈悲的脸色骤然一变,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抹阴狠之色在她苍老的面容上一闪而过,但却没有逃过王嬷嬷的眼睛!
紧接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嬷嬷,用一种看似温和实则充满威胁的语气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你就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给本王妃说清楚吧。”
“若是有半句假话,哼,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闻言,王嬷嬷恐慌的抬起头,看着她时那老脸之上浮现一抹得意,谨慎的看向她如实禀报。
“王妃娘娘,摄政王与帝太后此时便在废弃的灵堂行苟且之事,更何况今日也是您出一口恶气的好机会啊!”
“王嬷嬷,你是个聪明人,你让钱峰去诸位朝臣府邸指挥一声。”
“另外再让二世子王湛进宫告知陛下一声,今日午时朝阳王府设宴。”
听闻她的这番顺耳的提醒,她那苍老的眼中浮现一抹狠厉之色!
紧接着,她在王嬷嬷的搀扶下,怒狠狠离开佛堂便看向门外笑声骂道!
“武知意,你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摄政王淫乱朝阳王府,那就休要怪本宫容不得你!”
王嬷嬷听到恶狠狠的咒骂,便搀扶着她在王府大院内大声呼唤。
“来人,快来人,有人在朝阳王府废旧的灵堂行淫乱之事,快来人去抓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