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婉?不可能,她又不是没有男朋友!”
“而且她每次来我家的时候,我都在的!”姜小惠大声反驳着,仿佛声音越大,她说的话也就更有说服力。
宋清暖叹气:“是啊,你是在,但你老公又不是天天回家。”
姜小惠:“我...”
宋清暖一边说着,一边又看了眼沙发。
察觉到她的眼神,姜爸爸和姜爷爷都站了起来。
姜云池俊朗的面庞上也浮起一抹惊恐:“姐姐,这沙发里面,不会还有尸体吧?”
宋清暖摇头:“那倒是没有。”
姜云池长出了一口气。
宋清暖淡定道:“只是这沙发是死人睡过的而已的,而且当时还死了不止一个,你老公也是真挺有本事的,竟然能淘到这种东西。”
姜云池:“死...死人睡过的?”
是的。
宋清暖一进门就发现了这别墅里充满了阴气,尤其是这沙发上,甚至沾染过三条人命,还是凶杀案。
看着姜爸爸打开真皮沙发套,露出里面充满血迹的木头支架,姜小惠惊恐的跌坐在地,眼泪如同决了堤一般疯狂往下落。
“不...这不可能...”
“林方是爱我的...这肯定是巧合。”看到美人流泪,宋清暖是心疼的,可恋爱脑的女人,她只会脑瓜疼。
“他爱你个大头鬼呀!”
“停停停,你先别哭了,注水的猪肉没人要的。”宋清暖被她哭的头都大了。
姜小惠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什么注水的猪肉?什么意思?”
宋清暖轻咳一声:“这不是重点。”
姜小惠:“那什么是重点?”
宋清暖:“重点是就算他不爱你又怎么样,我相信他在冷落你的同时,也在给别人当舔狗。”
姜小惠:???
姜云池:!
宋清暖又道:“行了,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先报警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男人不是遍地就是吗?”
“警察可能没办法判玄学的案件,但他出轨这是事实,是不是他的孩子,只要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先把脏东西扔了。”
是啊..
是不是亲生的,亲子鉴定就行了。
看着那一地的残肢和染血的沙发,姜小惠这会儿其实对宋清暖的话已经信了八分。
只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她老公要出轨,还要伤害她的家人..
想到宋清暖能掐会算,她忽然福灵心至,开口问道:“如果...如果我给他生了儿子,是不是他就不会变心了?”
“什么?”宋清暖怀疑自己没听清。
姜小惠凄惨地苦笑着,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我知道林方一直都很想要个儿子...但是我就是生不出来...”
宋清暖好像没克制住打爆她的头。
“不是,他都要你全家死了,你还想给他生儿子?”
姜小惠连忙解释:“不是,我肯定是要报警的,我...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呀,我觉得我们之间挺好的。”
“这么多年,他没让我上过班,也不让我干家务,两个孩子也不让我带,就是担心我累着。”
“平常每次出差也都会给我带礼物,这么多年,哪怕爸妈不喜欢他,他也给二老送礼,而且也没用过姜家的资源...”
姜小惠是真的不理解,如果不爱,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宋清暖冷笑:“不让你上班,也不让你干家务,所以正好把你给养废掉。”
“不让你带孩子,还把孩子送出国,这样两个孩子从小都不跟你亲,因为钱都是他出的,两个孩子更是只会听他的。”
“给你带的礼物,都是那位陈婉女士挑剩下的。”
“至于不用姜家的资源,呵呵,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是姜家的女婿?”
“你觉得,要不是他有姜家女婿的身份,他凭什么能走到如今的地位?”
“姨姨,你真的是被保护得太好,也太傻太天真了。”
姜小惠:“我...”
姜小惠抬头,瞅瞅慈爱的老妈,又瞅瞅满脸严肃但眼底透着弄关心的姜爷爷,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
姜爸爸在发现第一根手指头时就报了案,这会儿警察已经到了。
在看到沙发和那些死人手指,警察立刻就将别墅给封锁了起来。
林方自是也被警察给请到了局子里。
这家伙似乎早就有准备,表现得比都谁都震惊,第一时间就要给姜小惠打电话,说自己妻子胆小,他担心她。
姜爸爸哪里还会让他再来恶心自家小妹,直接就把姜小惠送到了自己单位,找人看着她。
这也是宋清暖给的提议,军队那是最有正能量的地方,什么妖邪都不敢靠近。
宋清暖也去局子里看了林方。
只是让她有些疑惑的是,她在林方身上也没有找到魔气,但害姜云池的,的确是林方。
暖姐有些累,见半天这人都不肯配合警察叔叔好好交代,她便微微勾动了一下手指。
也没干别的,就是暂时帮他开了天眼。
然后...
林方就跟疯了一样,开始发癫。
不仅交代了自己出轨的事,还把自己找大师害姜家的事都说了。
让姜家人没想到的是,他找的还不止一个大师。
给姜云池结阴婚的是一个,卖他画的是一个,还有个是在他家给他做法的。
好家伙,主打一个全面撒网谁都不放过。
牡丹图作为证据,也被带了过来,但里面的恶鬼被宋清暖给收了,这会儿还在外面公厕门口挂着,所以这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得知一切都是宋清暖发现的后,她也被请去了问话。
姜云池有些担忧,想和她一起,但被姜老爷子给阻止了。
老爷子虽然不信玄学,但作为老领导,他其实也是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国家机密的,只是从未接触过而已。
果然,没一会儿,他看到局子外面开来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男人看起来也就30岁左右,但却是穿着白衬衫的大佬,级别不低。
他一进门,便直奔最里面的房间,坐在了宋清暖对面,看着女孩的眼睛,笃定道。
“你不是宋清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