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苦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
“两位队长或许你们会觉得我的猜测过于胆大,可是我想除了这种断定之外,你们还能想到别的吗?”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并不是说你的猜测不合理,我只感觉很震惊,为什么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如果对方的工作是一名神秘的军医,更擅长的是什么?做外科手术,并且,对方的医术相当高超,这是公认的事情。”
我默许的点点头,对方并没有反驳我的这些逻辑,这是一个比较好的现象,他想的跟我讲的差不多。
都认为对方的真正身份很有可能是一名神秘的军医,其实军医的主要职责是什么?
是在战场上救死扶伤,那些受伤的人大部分都会出现外伤,因此军医中绝大多数都是曾经学过救护理论,包括战场救护知识,以及在极其复杂的情况下,给那些受伤的战士做外科手术。
冯能够强撑着身体的残疾,每天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的来回逛,证明对方的毅力很大,甚至大于常人,对方的观察力相当敏锐。
应该也是在那个时候培养的,这么多的分析,玲玲总总的想起来,没有一个不再证明对方曾经当过兵,这个不容辩解的事实。
如果我们顺着这个方面仔细推敲所有问题都能解开,面对警方如此强大的压迫对方,非但没有任何慌张。
甚至还能特别巧妙的在我们出现的同时,借此掩盖自己是一个瘸腿的事实。
这不仅需要一个特别良好的心理作为支撑,同时还要具备极其强大的毅力,用这种难得的毅力战胜任何疾病带给他的痛苦。
至于对方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城市来寻仇,要么让对方自己坦白告诉我们,要么我们就去寻找他曾经服役过的那个部队。
按照常理来讲,第2种方法源于生活的一种的巧妙,甚至更容易实现,但是更为时间真的太少,容不得我们再去耽误,两天的时间而已,我们必须找到对方曾经服役的部队,难度真的很难,无异于难于登天。
就算真的找到对方也不一定会告诉我们事实涉及这种极其特殊的人群,一点点小事都有可能牵扯到国家机密,虽然疑问已经被解开了。
可是并没有给我们提供任何帮助,获取更多有关这个家伙和那几个死者之间的深仇大恨,甚至恩怨。
眼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下来,我们当即商量好了,决定去死者曾经居住小区去看一看,能找到最好的线索当然更好,我们就算找不到也可以排除一个方向接着往别的方向去调查,时间都要用在刀刃不能浪费。
将近一个小时,我们乘坐警车迅速的到一座小区,小区交付率挺高,属于周边的一些比较高档的小区,小区的安保工作做得特别好,到处可以看到三不五时到处溜达的巡逻保安,并且监控摄像头安得非常到位。
这种防范措施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只要对方曾经出现过,一定会被拍到。
我们心情稍微好转一点,马上向保安队长出示我们的工作证,被他请到保安室,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物业负责人赶紧过来自我介绍,他是一位在这个小区已经工作将近10年的老员工,小区才刚刚建成,他就在这个地方工作了。
“你们好…”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在你们小区出现过?”
我调出对方的照片给他看,让他辨认一下,如果对方没有见过就交给其他保安再次辨认,他摇摇头说自己没有见过。
然后问其他保安有没有见过,他们看了一眼表示都没有见过这个人,通过对方的介绍我知道小区的保安流动量特别大,几乎没人能在这个小区工作满一年。
“那麻烦你一下把那个队长叫过来,我让他辨认一下是否见过。”
他赶紧打电话给保安队长,不大一会的功夫,对方喘吁吁地跑进来,冲着我们说有什么事,对方让他看看这张照片里的人,他有没有见过或者有印象。
“好像见过,但是我不确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其实我这个戒律真的特别好,如果我跟对方打过照面我不会忘的。
就算我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什么时候过来过我也知道一定会留个印象,这个人我看着特别眼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已经足够了,听到对方这么说,我心情顿时好转起来,马上转过头看着陈立生和刘文他们俩,他们俩跟我一样同时露出笑容。
虽然保安队的队长不太能确定照片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见过的,但是足以证明一件事实对方确实在这个地方出现过,然后我让队长马上把最近这段时间监控摄像头调出来给我看一看。
刘文想了一下,让保安队长调出当时死者死亡时,一个星期左右的监控摄像头留下的存档,然后在这些里边仔细寻找对方出现过的身影,保安们没闲着一直在行动。
我们也没有闲着,让对方马上把我们带到附近的监控室去看一看,通过笔记本电脑进行连接当时留下的监控摄像头查阅更早的监控视频,只要对方的身影出现,就可以立马喊停。
虽然旁边有保安在一边协助,可是把这些查完之后,已经到了第2天早上9点,保安们累得要命,一个个哈欠连天。
但是最后却没有查到这个人的身影,整整7天的监控摄像头他们一直都在看,没有发现对方在这个地方出现过的任何痕迹,我们这边也没有得到任何收获。
尽管已经将视频调到了之前,发生案件的两个月之前,同样没有任何收获,对方到底采用什么方式进来的?
真的很奇怪,早上9点左右我们三个人坐在对面的早餐店,打算吃点东西,暖暖身子,一边吃一边没有放过任何时间继续聊案情。
保安队长跟我们发誓说他确实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