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肚子被咬穿了,也绝对不会立刻死去,和我们平时在古代研究历史学所学到的一种刑法腰斩,我想你听说过。
受刑者会被人从中间一分为二,身上的神经器官绝对不会因为夭折而出现停止运作的迹象,只会在承受极其可怕的痛苦之后慢慢的死去。”
“小龙。”
听完我的说法,陈俊生冲着后面叫了一声正在仔细盘问周边邻居情况的小龙,赶紧冲进屋问陈俊生有什么吩咐。
“你马上打电话让捕鼠公司过来,把这些老鼠都给清理出去。”
话刚说完,陈俊生想了想,马上又否定,刚才那个决定让对方不要再通知了。
“算了,你带着几个身手特别好的警察过去,去厨房衣帽间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这些老鼠很有可能是这起案子的重要线索之一,一定要给我记住,一个都不能漏,全部都给我抓住。”
小龙听到对方这么说,当场瞠目结舌。
“不是队长,兄弟们抓坏人,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抓这些老鼠咱们也不是在行的,这不是赶鸭子上架逼迫我们吗?咱们做不出来呀。”
“废话干什么直接命令凶手,用这些东西直接杀害死者老鼠身上,绝对留着凶手抓住他们时的指纹,如果不把他们都给抓到,我们将会遗失破获案子最终的线索之一明白了吗?”
“不是,我说大哥你别这么介意,老鼠可能会伤人吗?这不是天方夜谭吧,你没跟我开玩笑。”
小龙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显然对刚才说的话表示几分怀疑,我没好气的看了对方一眼问他觉得队长会跟他开玩笑吗?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吗?然后又说。
“赶紧去忙吧,别再怀疑了,老鼠被咬到也会死的知道吗?其实如果你被它咬了也别怕,完全可以打狂犬疫苗,来得及,没必要那么担心。”
对方垂头丧气的只能点头答应,然后叫了几个警察一起帮忙,跑到衣帽间和厨房间各种抓老鼠,听到里边各种乱七八糟稀里哗啦的声响,可想而知他们跟老鼠之间的争斗该多么的激烈而又热闹,我马上把陈俊生叫到走廊去单独跟对方说。
“队长有件事儿我觉得不太对啊,我想跟你说一说,假设凶手真的是死者的熟人或者朋友,用某种我们并不知晓的方式将对方的门打开,又用特别惨的方式将对方直接杀害。
他是怎么躲避这些监控摄像头的监控的,我觉得很奇怪,从现场的痕迹来分析,死者死亡原因其实特别明了。
如果我是这个凶手,用这种可怕到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方式,将对方杀害之后,应该会进行掩盖现场留下的作案痕迹,起码要做的事情绝对是转移尸体,对吗?”
听我这么说,陈俊生感觉特别奇怪,看着我问我到底想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想说现场留下的痕迹提示凶手故意留下来的,不过是为了误导我们。”
“可以这么说,但是也不好确定,或许凶手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动手杀人,所以特别慌乱,没有想到这么多东西。
我觉得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面前所看的好像很肤浅,也许藏在死者背后的秘密更加深厚,有很多线索已经被掩盖,而我们并不知道。”
正说话着呢,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冲了进来,显得很着急,说他回来了,他语气非常着急,但是我看对方的目光有些不以为意。
好像并不认为这件事情多么着急,只是嘴上这么着急而已,陈俊生适当性的问对方是不是欧阳,他点了点头说自己就是。
“怎么可能会死,我媳妇这个人其实挺本分的,从来不和任何人结怨,我很清楚几位警官先生,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案子尽快破掉啊,找到凶手一定要为我媳妇报仇,我媳妇这人真的太好了…”
“欧阳先生,这个你不要担心,抓住凶手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也是我们的责任,现在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你,需要你配合。”
陈俊生边说边掏出记事本,开始给对方录口供,询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差的,之前薇薇安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平时他们俩的关系如何?
“我和我媳妇的关系特别好,说真的,至今我也没看到我媳妇有任何奇怪的举动,挺正常的,抓住凶手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你问我干什么?
我真的很忙,忙的要死,每天和我老婆见面的时间太短了,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我对我老婆的了解其实并不多。”
“要清楚你可是死者的老公,如果你不了解你老婆,谁会了解你老婆呢?”
对方的表现特别奇怪,好像不以为意,又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感觉奇怪极了,这种奇怪的表现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身为老公的身份,但男人身上。
“谁告诉你这个道理,谁又规定了当丈夫的做老公的,就一定要了解自己的媳妇是干什么的,了解一切一切,没有个人隐私吗?”
对欧阳如此奇怪的表现,陈俊生没说什么,而是安静的看着他,然后不动声色的问。
“你不知道你老婆的一切,那你是否知道你老婆私下里工作的情况,你应该明白你老婆在工作里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仇,或者发生过冲突吧,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我都怀疑你们的关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警官小姐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我也不懂。
安的公司,你们都清楚是一家跨国型的大企业,按照对方的说法,公司里的很多事都属于机密,这些小员工根本不清楚。
有好几次我就是问了一下,没有想到我老婆警告我不要贿,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要管看对方那个样子,好像我是竞争对手专门派到我老婆的公司派到她的身边来做间谍似的,那种防备我到现在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