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你刚才说那几个女孩子和其中一个舞蹈老师关系特别好,请问那个老师去哪了?现在在什么地方?又住哪里。”
“早就不知去向了自从文化宫因为经营不善的原因,后来被废弃了,里边的工作人员就解散了,他们各凭各的本事各谋出路…
我最后一次听说那个人的下落好像还是在文化宫废弃将近两年的时间,那个老师后来选择去外地跟所有同事之间都断了联系,如果你们真的想找那个老师,估计真的很费工夫。”
在返回警局的那条路上,陈俊生感觉很疑惑,问我为什么非要找那个老师不可,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来给对方看了一下。
“这张照片是我在死者家里发现的,我是依照对方的内容产生的几分怀疑,从而有了这些判断。”
其实我手中这张照片的主人公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者微薇薇安照片应该是微薇薇安年轻的时候拍的一张照片。
对方穿着一身白色的芭蕾舞服,翩翩起舞,像只蝴蝶似的很是美丽,摆放照片相框没有半点灰尘,说明很被对方珍惜,经常擦拭。
由此可见,死者对这张照片特别重视,也许对方重视的并不是这张照片而已,而是里面拍摄的内容也就是练习的舞蹈。
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所了解的并不一样,薇薇安成年之后那段时间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自己对舞蹈特别喜爱的情趣,更没和人一起真正讨论过,甚至一起共舞过。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能说明什么呢,这没准只是对方拍了一张艺术照而已,就这么简单。”
“我觉得不可能,薇薇安是个特别职业的女性,很多数她的时间都花在工作或者其他方面,家里摆放的照片特别少,和对方的结婚照也就那么一张而已。
更没看到个人的照片,其他照片几乎不存在,只有这张照片被薇薇安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已经说明这张照片对自己真的很重要。”
陈俊生听我这么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最后却说我是否认定舞蹈老师跟死者之间有种说不清的关系,很暧昧。
“我觉得有可能,所以我才让小龙立刻去调查这个舞蹈老师现在在哪,到底在哪,只有找到这个女人,也许我们能够知道更多的信息。”
通过对方仔细描述一个完全不同我们认知的女人出现了。
薇薇安喜欢的是女人,没准和老师有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听我这么说,陈俊生当时笑出来说我可真够呛,连这都想得出来。
但是也觉得我说的好像有道理,就当是一条线索吧,多一条也无所谓,我回到警察局,陈俊生马上去宿舍看望那个被安排好的青年情况如何。
而我选择进入解破室对尸体再次进行周密的复查,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把口罩遮下,很是颓废。
“这个销售真的太狡猾了,提前将死者身上存在的指纹都给擦掉了,如此看来我们又碰到一个特别老道的老手,真够狡猾的。”
“师傅,死者死亡时间到底多久你看不出来吗?”
“我觉得啊,最起码得一个月以上。”
小米一边说一边盯着对方的尸体开始发呆,因为尸体出现白骨化尸斑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不能给我们提供任何时间上的线索。
我简单告诉对方,最起码得一个月以上,如果想在没有任何事般证明的情况下,来确定对方的死亡时间,需要很多种办法并不只有这一种。
死者的骨骼或者出现的伤口都可以为我们提供很多证据,丰富的解剖经验告诉我,死者死亡时间最起码在一个月以上都不止。
“既然私人认识了这么久,今天出现在文化宫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我相信应该不是杀害对方的凶手,因为对方没有理由再过来一趟,是否确认对方已经死了,可是又是谁呢?
刚才那个少年也说了,自己在走廊听到极其激烈的惨叫声,还有被杀害的那个人到底去哪了。”
“这些都是疑点,可是我们得更仔细地调查,我们是专业的法医人员,并不是搞行政的,如果想找到尸体,我们需要的是更专业的警察去调查这些。
在各种复杂的环境,试图用抽丝拨茧的方式把真相剥离出来,但这些真的很难,我们得安静的等待,不能着急。”
我们正说着突然有人在敲门,我走过去是小龙,小龙告诉我,陈俊生让我去一趟办公室,所有问题要找我。
我吩咐小米赶快把尸体放好了,跟着推进冷冻库,把刚才提取出来的毛发和血液迅速交到技术科,让他们去做DNA检验寻找死者。
一会的功夫,我很快来到陈俊生的办公室,陈俊生一个人正在办公室发呆呢,表情非常复杂,盯着头顶天花板看个不停,我问对方怎么了,来到对方跟前坐下很好奇,她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
“你来了,刚才被我们带回那个少年其实并不是个男孩子,而是一个跟我一样的女孩子,不管我怎么问,对方就是不肯跟我说到底住在什么地方,父母到底是谁,你不觉得这件事情特别奇怪吗?”
“怎么是个女孩子,一个女孩子还是个流浪汉,我觉得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孩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个人住在荒僻很多年的文化宫,空荡荡的多可怕呀。
那个地方太吓人了,我觉得就算是男人也不见得有这个胆子敢在那个地方居住,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你刚才跟我说对方是个未成年女性,一个没有成年的姑娘,为什么非要离家出走跑到这个地方来跟别人一起混住当流浪汉呢?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不符合常理,还有就算真的跟家人赌气非要跑出来不可,对方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什么都不干非要这样呢?”
“队长,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个女孩子有可能就是那个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