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钥匙带着翠翠很快来到解剖室,正打算打开门,突然外面传来女人特别疯狂的喊叫声,对方的注意力马上被喊叫声给吸引了,推开办公室的门疯狂往外跑。
我赶紧把钥匙又收回去,迅速坐回去接着收拾自己的文档,警局每天都会发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这种声音也不奇怪。
而且一旦出现这种事情证明犯罪分子被抓了,试图用这种方式进行反抗而已。
“靳晨你快出来呀,快出来看看,陈俊生和你人架了。”
一会的功夫翠翠突然从外面着急的跑过来告诉我,陈俊生和一个女人正打架呢,听到这个消息我吓得不得了,赶紧冲过去和对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在警局大厅里,陈俊生一只手抓一个女人的肩膀扑腾往后转,还大力的把对方压在地上。
“杜梅,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这是什么地方是警局容不得你有半点撒野的,警方找你回来肯定有事情要问你,更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你要是敢在这个地方跟我们继续胡搅蛮缠,小心我起诉你。”
“你想干什么?你们做警察的就想欺负人,随便欺负人是吗?我难道连喊救命都没有这个权利,凭什么?”
陈俊生压着的是一个已经中年的女人,对方打扮的相当花枝招展,可是脸上的皱纹还有鱼尾纹,以及已经发福的身材,足以证明对方的年纪确实不年轻。
“到底咋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这个女人叫杜梅,是薇薇安玩的最好的闺蜜中的一个。”
“真的吗?队长,她没有什么交代吗?”
我都快激动坏了。
陈俊生只是冲着旁边两个警察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赶紧把女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两个女性警察拉着对方直接带到楼里,等人都走了,陈俊生这才无奈的拍了拍手。
“杜梅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一直从事这种比较特殊的行业,我是从店里把这个女人抓出去的,这个女人不肯告诉我任何东西,甚至对我说各种难听的话,看样子是个老进宫的老油条,不怕了。”
“怎么混的这么惨,都是同学,这也太惨了吧。”
“没办法,人分好多种的,混成什么样都不值得稀奇,不过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看看。”
“我肯定有兴趣,一起去吧。”
我跟着陈俊生马上上楼很快来到办公室,即便被警察看着,对方也不老实,大喊大叫显得很嚣张,态度特别恶劣,简直是泼妇。
她拿着拖鞋一边打架,一边骂人,把我们几个给骂了个狗血喷头都不说,甚至祖宗都被抛出来了,我直接坐在对方跟前看着她。
“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再敢继续辱骂我们,你将负法律责任的明白了吗?杜梅。”
“我怕死了我都怕死你们了,你们警察什么都干不了,就喜欢说大话来吓唬我,老娘可是被吓大的,你以为我怕吗?
我犯得事最多被你们拘留半个月,难不成你们还打算我去监狱吃牢饭,是不是啊?”
“看来你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好我来告诉你,你现在的情况特别危险,极度危险都不过分,甚至会遭遇非人的虐杀。
比如他杀直接威胁到你的生命,如果你真的不想死,你最好听话,乖乖的配合我们的调查才是。”
听到我这么说,我看到对方的身体很明显的倒了一下,可是肚门还是非常硬气的顶着头皮说自己不怕,反正也没得罪过谁,为什么非要说自己死了?
“我看你啊就是嘴硬,你看看吧,这照片的人你是否认识?”
陈俊生一边说一边摇头,把那张照片甩在对方跟前,杜梅接过看了几眼,显得很是茫然,说看着挺眼熟的,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还问我们这俩到底是谁呢,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仔细了,他们俩是你的初中同学,一个叫薇薇安,还有一个叫小雨,你还说跟他们没有关系,还说不认识她们?”
“原来是她们呀,这不是我那个上初中时候的我的比较好的同学吗?怎么了?他们俩犯什么事了?需要你们来找我给她们当证人。”
“你说对了,我们警方确实需要你出面协助我们,但是并不是他们两个犯了什么事,而是他们俩已经被人给杀了,手段非常残忍,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看到。”
听到我们这么说,杜梅当场吓得脸色惨白不堪,惊呼着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说着不可能,人怎么可能会死呢?
“你觉得我们把你找到这个地方来会跟你开玩笑吗?你很清楚,我们警方不会跟你开任何玩笑,而且薇薇安已经被人发现死在家里死状,相当残忍。
小雨死在一座废弃的文化宫,而那个地方是因为经常去的一处老地方,你还记得吧,他们两个的死状相当残忍。
你要是见了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我们初步觉得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你作为对方玩的特别好的闺蜜兼朋友,甚至是同学,有可能也是他要下手的一个目标。”
“我什么都没做,警察先生,无论如何你们都得保护我。”
听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对方的下手目标,估计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呢,等反应过来了对我们连连发抖,在也无法保持冷静。
只见对方迅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我和陈俊生赶紧扳手,又是恳求,又是鞠躬,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证对方的安全,最好提供24个小时不离身的保护。
“你的诉求我们一定会考虑,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回应我们的问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酌情考虑是不是要对你进行24个小时的贴身保护。
当年你们姐妹关系不错,而且结识一个小范围的圈子,在此期间你们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你想想。”
“真的记不得了,时间过了这么久,一晃将近20年,我哪有这么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