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确实只看到了尸体躺在那,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也没有在现场看到任何凶器出现。
当对方离开之后,刘队长又跟着我一起来到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了一番,刘队长指着尸体出现血迹的地方,那是一个血窟窿。
“看到没有,死者应该是在一种突发情况下,而且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自我救助的情况下,被凶手直接从后面靠近,拿着一把刀从身体中间刺穿过去。
我们可以以此判断凶手跟对方应该是一个比较熟的关系,死者对他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所以才会偷遭对方暗算非常成功。”
对方的分析跟我几乎没有任何出入,凶手绝对是对方的熟人,不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得手了,依旧是空荡荡的样子。
如果有人靠近这里,死者一定可以听到对方发出的声音,可是为什么死者无缘无故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呢?
难道跟我们一样也是想在这个地方看日出吗?躲开其他更加杂乱的人群使自己更安全或者更有利。
突然一个警察蹲在地上,大声招呼刘彤过去说自己这没有发现,我赶紧冲过去问对方有什么发现他告诉我这里有脚印。
我赶紧低头盯着青草丛看了一眼野草,因为被外力压迫的原因导致往一边,在和草连接的一处出现一道非常清晰的脚印。
虽然印记特别清晰,但是我仔细看了半天,总感觉很古怪,就在此时,刘彤从远处赶过来,盯着地上出现脚印说。
“看样子应该是脚印吧,绝对没错,待会人员过来的时候让他们过来把这东西都给拍着传到局里,我们最好做个鉴定再说。”
“不用这么麻烦,我就可以搞定。”
听我这么说,对方吃惊了。
“你说什么?靳晨法医你不是在跟我们闹着玩吧,你现在手上没有任何设备,也没有电脑可以分析,你拿什么去分析他到底是不是脚印呢。”
“没那么复杂,你听我说,我的这双眼睛,我两只手足以搞定这一切能分析的很好。”
我笑了笑,用手当做尺子的样子去衡量内双脚印的大小和宽度,两只眼睛盯着留下的有一些,破烂不堪的印记。
经过一番仔细算计之后,我大致知道主人的具体信息如何而且很详细,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包括膝盖上的跟对方说脚印的主人,大概是一个男人。
身高大概在1米72或者1米75左右,绝对不出1米75,听到我这么说,我明显感到对方在吞口水,他吞了吞口水之后。
“我都不敢相信了,从一开始鉴定到你最后得出结果的这段时间只用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不到5分钟,这是一个怎样神奇的数字。
就算是计算机也不可能有你这么快吧,你也太厉害了,我觉得你应该再看一看,别哪里出问题了,咱们不用着急。”
“没必要了,压根就不用,我有100%的信心相信这就是真实的,而我的判断没有任何错误之处,他体重大概在160斤左右。”
听我这么说对方更是无语,因为我不止说出对方的性别和身高两方面的具体信息,甚至还说出对方的体重,让周围几个警察半天不敢相信我说是真的。
尤其是刘队长看着我的样子,简直像看个猴子似的,对此我也没说什么更不想多做解释,凭着脚印去判断对方的身高年龄和体重。
其实没什么好难的,对于一个法医来说,尤其是对于一个法医世家出身的我来讲,那是家常便饭。
况且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世代都是法医,对此有过非常深入的研究,有相当了得的临床经验,光是笔记都能收罗一箩筐?
何况是这些小事情,从小我跟着我爷爷一起做过这些事儿,所以耳濡目染,如果连这点东西都瞧不出来,那我真不合格。
我也不配再当什么法医,赶紧回家卖红薯种地得了呗,见到我如此坚定又如此有信心的样子,刘队长只能说让我去检查一下尸体,看看凶手到底是不是被刀直接捅死,失血过多造成的,我说已经检查过了。
“从表面上来看,死者死亡原因其实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而这些其实都是凶手给我们留下的障眼法,死者身上真正证明伤并不是在这,而是在脖子的位置。
你可以看一下,换句话来讲对方是被勒死的,凶手用手将对方扯住脖子的部位,从身后用力直接勒死,随后故意用刀捅住对方的致命伤口,也就是后背位置故意造成一个假象,让我们觉得对方是在偷袭。”
听我这么说,对方这次是真的难以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了,一直拉着我很快来到尸体旁边问我怎么可以确定对方,就像我说的那样,确实是死于机械性窒息性死亡。
我让对方先不要着急,我给他解释一下,然后我又蹲在尸体旁边站住了,小心的碰了碰对方的背后那个非常热烈的伤口,包括那个血窟窿。
“你可以看一下这个,如果凶手是一锐气直接将对方赐死,或者导致对方大失血,那么死者体内绝对会有大量鲜血从伤口处喷溅而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但是你们可以看这里鲜血大概只在40厘米左右,说明死者大概在死亡之后的这段时间被凶手直接从背部刺穿。”
我尽量用一种非常简单的话术去告诉他,向他们解释我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如果死者在生前真的是因为被对方用刀捅住后背的位置,刺穿,身体造成大失血死亡。
那么鲜血一定会从那个血窟窿直接喷成血物撒,在周边的一片草地上,不会像现在这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来。
可是情况并非如此,我将身体向一边翻了一会儿,紧接着按照对方的头部位置开始仔细盘算先驱的范围,大概延伸在周围的20公分或者30公分左右,绝对不少于这个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