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瑾牵着唐木冉的手,防止她一个不留神摔倒。
“从跟你订婚之后的第二天,我之前跟你说没有准备好,是房子里残留的甲醛还没散尽,不能住进来,不过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再加上房子里的空气净化器一直开着,现在已经没有甲醛了,你身怀六甲也能安全入住。”
唐木冉又感动又好奇。
“那个时候我们刚订婚,你就把我们的婚后生活都想好了。”
“好有责任感哦。”
霍仲瑾脚步微微一顿,侧身低头看着唐木冉的眼睛。
“你以为我对你的好,都是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
唐木冉点了点头。
“难道不是吗?”
“在我们订婚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应该也把我当妹妹,虽然不苟言笑,但每次我去霍家你都会嘱咐下人打理好一切。”
“有一段时间霍仲琛很烦我,不想让我缠着他,把我的指纹取消了,还吩咐门卫,不要放我进霍家,是你正巧那天路过把我带了进去。”
“还把门锁都换了,录入了我的指纹。”
“我后来听霍仲琛说。”
“他想录入自己的指纹,但你一直不让,也吩咐门卫,不让他进家门,他因此在酒店里住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你虽然不爱说话,但对人的好一直润物无声,我一直记得的,很多次都在想,要是你是我亲哥就好了。”
唐木冉想到了从前的趣事。
脸上的笑越来越深。
“我还记得霍仲琛每次欺负我,你都会替我教训他,搞得他后来都有心理阴影了,越来越害怕不小心得罪我。”
每次被霍仲琛欺负,她都忍不住哭,好像每次她狼狈的时候,都是霍仲瑾无声地安慰她给她出气。
让她很有安全感。
不过霍仲瑾太不爱笑了,所以哪怕他对她真的很好,把她当妹妹一样,她还是跟霍仲琛一样对他有天然的敬畏感。
生怕自己犯了错。
他也会像惩罚霍仲琛一样惩罚自己,也怕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乖巧形象破灭被讨厌。
霍仲瑾揉了揉唐木冉的头发。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我对你好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那次把你带回家,也不是正巧路过,每次你哭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也不是巧合。”
唐木冉神色一怔。
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霍仲瑾的意思是他早就喜欢她了?
难怪……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从订婚开始,他就一直主动靠近,连笑也多了起来,原来他早就喜欢她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有些不敢问。
霍仲瑾却想把一切告诉她。
“若我的未婚妻是别人,我的确会对她好,因为她既然是我的未婚妻,我就该承担责任,但我不会强迫自己爱上她。”
“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这颗心是自由的。”
“幸好跟我订婚的人是你。”
“你小时候乖巧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抱一下就让人心软,我当时的确把你当妹妹,你也喜欢迈着鸭子步追着我跑。”
“每次一看到我就叫哥哥。”
“声音像冰淇淋一样又甜又软,比只会调皮捣蛋的霍仲琛可爱多了。”
“后来我进入公司上班。”
“你很久见我一次,一开始还每天都想见我,可能小孩子都是健忘的,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每天喊着要见我了,而是每天缠着霍仲琛玩,对我愈发疏远,偶尔看到我一次,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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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每次你哭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不是巧合